简介:
在徐北枳面前雲淡風輕的徐鳳年獨自走到書房外臉色凝重推開房門那封密信原封不動安靜擱在書桌上徐鳳年臉色痛苦猙獰起來又被他強行抹平搬了條椅子坐下跟密信面對面世子殿下默然無言徐鳳年問道「連徐偃兵的剎那槍也做不到」慕容寶鼎認真思量了一番「本王一來不知他的真正深淺二來若是說他做不到的話你也只覺得是吹牛皮不過金縷織造就在陵州到時候要頭疼也是你這個陵州刺史」徐北枳問道「那舊織造李息烽如何處置」徐鳳年耍無賴道「我這不是也沒想好要不到時候你看著辦」」徐偃兵有些遺憾如果不是殿下在身邊需要護駕被他遇上了陸地神仙無疑的北莽國師不拿來試試手真是浪費了何況流民之地跟離陽趙室之間還隔著一個兵馬雄壯的北涼哪裡輪得到趙稚來指手畫腳徐鳳年驀然心頭一驚他連天子的聖旨都敢拒收雖然也無所謂趙稚的心機但是也許錯算了一件事這讓徐鳳年感到一絲不安不過此時也容不得他臨時改變既定計劃大不了就用上最笨的法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看到頭來誰是螳螂誰是黃雀了至於後來也吃過一些虧不過約莫是被當成過街老鼠習慣了也就不再難以釋懷如果說什麼苦頭最苦最難熬的就是上武當山之前的練刀當時找了些亡命之徒給我當練刀的樁子被馬賊頭一刀劃在身上血肉綻放的那種疼痛痛得差點就要滿地打滾以至於當時都沒膽量低頭去看那道傷口揭開疤繭的時候就對自己說別練刀了好在當時咬牙堅持了下來那以後便總是忘不掉哪怕這幾年來有很多次命懸一線的確是死去活來的遭罪反而仍是覺得不如那一刀子來得記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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